:“火都烧到家门口了,还指望老友的圈子里挑?想什么呢?眼下最重要的是放下身段去找‘有钱人’,不拘是暴发户,还是对面渔村的拆迁户,只要有钱愿意掏钱,和他们结婚就可以啊,你以为让他们去谈恋爱呢?”
她的心肠比男儿尤甚。
宋倞庭听得停下手里动作,他关了吹风机,哄她:“那是周先生的事,用不到你操心。反正他也不领情。”
他不喜欢她做事情总是一副殚精竭虑的态度。
她从前一个人曾经这样努力过,没有人能帮她,所以她做事情讲究快准狠,很能舍得下脸面。
就连龚先生于她之初,和陌生人无疑,她明明心存戒备,但是依旧会去小意奉承。
诚然龚先生爱护她,但是人的关系需要慢慢处,而不是带着利益去相诱。
他不喜欢她这样,如果她喜欢的东西,他愿意送到她面前,她有什么难处可以肆意向他开口。
冯映汐也就说到这里了,才在他面前指点江山。
“我就是一说,虽然办法是有,但其实没有多少操作性。”
宋倞庭问:“这几天玩的怎么样?”
“你不应该问我许明达怎么回事吗?”,她慢条斯理问。
宋倞庭已经让人去查了,所以已经不好许明达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不用担心许明达,有他爸在,他不敢胡来。”
冯映汐问:“那,他要是胡来,我要怎么办?”
她睁着眼睛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她很想说,宋倞庭,很多事情有很多岔路口,我们不是每一次都会这么默契。
但是又怕吓着他,反正让他多操些心就对了。
宋倞庭以为她生气了,将人抱在怀里深沉说:“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不该对你这么疏。”
冯映汐就开始笑,果然还是要吓一吓,要不然他不长记性。
让他紧张了,他才记得好好爱她。
第二天一早起来,冯映汐再没见许明达,她也不问,真的把这件事交给宋倞庭了。
早餐后,宋倞庭接了一个电话,冯映汐以为他要忙,就说:“你要是忙就先走,我和陈妈的机票已经订好了,我今天先去汕尾港,晚两天回家。”
因为她说‘回家’,宋倞庭笑起来:“那我先走一会儿,我把人留给你,遇到任何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