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平复,过了会儿,她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我也觉得不至于那么倒霉吧,不过幸好你拒绝了她们。”
“嗯?”
“那样你才能遇到我啊。”女人俏皮地眨眨眼,于是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擦在心间,带起细微的痒意。
陆史虞终于不再添水,仰头全部喝掉。
放下茶杯中时,说了一句:“幸好。”
所有的曲折与困苦,只是为了最后的那一抹光,再回首,那些不愿回首的记忆早已变得不再重要。
蔺荷伸手从怀里掏出荷包,扔到陆史虞的怀里:“喏,给你。”
男人接住,低头看。
那边,蔺荷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想到陆史虞会在今天给她买簪子,这样一比,好似自己的礼物过于廉价普通:“这是荷包,是簪子的回礼,谢谢你的簪子,我很喜欢。”
“你亲手缝的?”
陆史虞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荷包上的绣线,眸色隐晦地问。
“咳咳,虽然它的模样可能有些怪,但你不要误会,上面绣的东西的其实不是毛毛虫……”
“我知道,是竹子吧。”
蔺荷一顿,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猜对呢:“你知道啊?”
陆史虞嘴角翘起:“绣的很好,一眼就能看出来。”
比如翠绿的颜色,和一段一段的竹节,都绣的非常形象。
蔺荷被夸得不好意思,她对自己刺绣的水平还是有认知的,不过没有人不喜欢夸赞,尤其夸赞的人特别真心。
两人腻歪了一下午,等到成亲的前日,国宴终于要开始了。
从早晨天未明,皇宫里的宫人便忙碌起来,他们布置出国宴的场所,将御花园的花采摘.插.瓶,花香与檀香呼应,走动间香气逼人。
蔺荷负责了大半的工作,包括布景和菜品检查,她检查完之后,再由其他几位御厨复验。
酉时一刻,宫门打开,官员携其家眷入宫,外国使臣也随之而来,众人入座后,宫人端着食物依次入场,一时间,菜香花香,拉开了宴会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