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然后突然尖叫:“我逼你了吗?”
叶瑾阳抱住她哀求:“别这样。”
“什么样?”
“我有时间就去找您,好吗?”
阿尔东沙发出怪笑:“找我干什么?”
叶瑾阳轻轻地吻住她,阿尔东沙僵住。
“我没有办法天天陪着您,但……我们结过发的。”
阿尔东沙表情古怪:“什么意思?”
叶瑾阳斟酌道:“我们组建一个家,但我不能强迫您天天陪着我,我可能也经常要去押镖,您觉得这算不算家呢?”
阿尔东沙犹豫,小叶的家里人也很多,她的家只能有两个人!她摇头拒绝道:“我有容臻了。”
叶瑾阳惊慌失措了。
“您爱上他了?”
阿尔东沙否认:“我没有,但我的家容不下你们镖局那些人,只有容臻可以做我的家人,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叶瑾阳觉得自己也快精失常了,他抓紧阿尔东沙的手臂咬牙切齿道:“您爱的是我,您真的疯了吗!”
阿尔东沙感觉确实脑子不够用了,得吃药,她摆了摆手。
“我疯了,我要吃药。”
叶瑾阳抓住她,用手护住了她的头顶。
“我不会为别人挡雨的,请您也不要爱上别人。”
这句话让阿尔东沙脑子更混乱了,她胡乱地点头,“先让我吃药,我要休息了。”
阿尔东沙招手叫来了傅渊,傅渊送她回宫了。
叶瑾阳目送她离去,阴沉地问:“你真的只给她开了安的药?”
傅渊怒道:“放肆!还能是孤害了她不成?”思虑片刻,他低声道:“太医说她……可能是癔病,药里也有治疗的功效,别再刺激她了。”
叶瑾阳只觉茫然无措,阿尔东沙居然为了嗣音疯了!他呻吟道:“她还能好吗?”
“当然能好!轻的话一年之内就能恢复,重则叁五年,再刺激她可能就一生也不会恢复。”
“她就跟你住宫里?”
傅渊漠然道:“她清醒的时候当然是不想呆在宫里,但现在她病了,还有什么选择比宫里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