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越是放肆。
可乐令也在放纵他的粗暴,她身上仅有的薄衫早已岌岌可危,肚兜湿漉漉的,混着他的涎水湿乎乎地顺着胸口曲线裹着两团。襦裙歪歪扭扭挂在腰上,裙布下,孙章的另一只手臂消失在她双腿间。他伸下手去,摸到了一手的水,连同腿心处都是湿漉漉的。
孙章见她这个样子,魂销而骨碎。
“恩公……恩公……”她还在抽噎叫着,勾魂夺魄。孙章听不得她这样叫他,又俯身含住她的唇,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孙章又沿着她的颈窝逆势向上,一点点舔回嘴角。乐令满脑浆糊,奶儿被他揉得发疼,腿心间横插着强壮的手臂,强硬地阻止她闭拢腿根。
孙章的手颤抖地伸到乐令背上,粗糙的手指一瞬滑过软腻的肌肤,乐令忍不住嘤咛出声。他双眼赤红地盯着薄布上被顶起的两点,他手指不太灵活,兜带反倒缠得更紧了。
乐令潮红着脸撑高腰肢,方便他动作。这主动丢弃廉耻的姿态激得孙章青筋跳动,她像一尾没骨头的鱼,在案上任他宰割。
孙章急了些,硬扯着带子往右,兜衣本就松垮垮挂在脖子上,这一下一只奶儿猛地跳出大半。“呀!”乐令羞得下意识要遮住,孙章被那腻白晃了眼睛,直愣愣盯着一闪而过的粉晕。粉花似的奶头被他虎口一捏,翘得高高。这样粗暴的动作,乐令乳上传来剧烈疼痛,两人喘得比方才还要激烈。
院门传来咚咚敲门声,两人瞬间冷静下来,他的大掌贪婪地、紧紧地握着她的奶儿,乐令此刻才感觉到疼痛。
可她不想让他停下,她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