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放的时候可以注意不会压坏某些重要的叶子。
唯有江柚两手空空。
摘完了,三继续往前走,郁澜像是不经意的说:“妻主对这些
药可真了解,我都以为是杂
。”
江柚扫了他一眼,看着成熟稳重,但其实不过才岁,也是个少年。
俊朗的脸颊被划开一道狰狞的疤痕,他却像丝毫不在意了,笑容温和平静,眼底带了几分试探。
郁锦眉心一跳,想要开帮忙解释。
江柚就随道:“楚大夫给了我一本医书,我背下来了。”
“楚大夫给妻主医书?”郁澜惊讶的又问了一句。
“嗯。”江柚从怀里将医书掏出来,递给他:“就这个,你也可以背一下。”
郁澜两手接过,翻开看了两眼。然后又重回第一页,似乎真的想要认真记下来。
只是看了一会儿,他揉了揉太阳,有些羞赧道:“这医书可真晦涩。平时随处可见的杂
都能够有点儿用处,妻主能记住真的太厉害了。”
江柚眼眸弯弯,有几分得意:“嗯,在这方面,我可能真有点天赋。”
别学医都容易秃
,就她没秃
,还觉得挺悠闲的,尤其是后来工作之后。
郁澜笑了,一偏看见眉眼灵动的少
,笑意加
了许多:“妻主一直很厉害的,读书时就比让
厉害,现在学医书也是这样。”
一旁悄无声息松开自己紧捏衣角手的郁锦缓缓放松下来,故意调转话题:“妻主以后是不是还能给家看病了?”
江柚说起这个,眼睛亮了不少:“我倒是挺想的。但估计一般可不敢找我。”
郁澜和郁锦也都笑了,后者缓缓吐出胸腔里的郁气,心不自觉也轻松了许多。
忽然江柚感觉脖子处痒痒的,她随手一抹,手上多了一个会动的黑壳虫:“啊啊啊!”
她顿时尖叫起来,惊慌失措的一甩手,整个都跳起脚来。
郁澜第一时间上前将那虫子拍掉,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就一个蛐蛐。”
虫子的触感没了,江柚也回,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冲他感激一笑:“嗯,继续走吧。”
“好。”郁澜看了她一眼,唇角露出几分愉悦的笑意,跟着她往前走。
两都没注意到没怎么吭声的郁锦跟在后面,漂亮的小脸紧张得发白,完了!原来的江柚是不怕这个虫子的,斗蛐蛐她都玩过!
大哥会不会看出来,想要招魂?
郁锦哆嗦了一下。
就见郁澜走了两步,意识到弟弟没跟上,回喊了一声:“小锦,快点。”
郁锦下意识应声,一抬眸,看见兄长眼眸不自觉溢出的喜悦,茫然的立在原地。
怎么回事?
一向敬重江伯母、导致江柚怎么对他,他都无怨无悔的大哥,为何在察觉到事不对时,反而……一点不会不开心?
这一发现让郁锦震惊,他无法相信,快步跟上后,偷偷打量大哥。
却发现刚刚瞥见的喜悦不是错觉。
大哥真的在高兴……
郁锦反而更忐忑了,大哥是疯了吗?还是想和他一起将这个‘江柚’骗到山里
问?亦或者
脆杀了?
他抿抿唇,若是后者还好点,要是前者,他不想有一丝原来江柚回来的机会。
只是面对大哥,郁锦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一路思索着,也没注意,只是下意识跟随前面的两,忽然肩膀一疼,他回一看,一条
褐色的蛇正从
顶的树枝上垂下来,脑袋咬住他的肩膀。
“啊!”少年惊呼一声。
江柚回便瞥见了那条蛇,迅速拿着木棍敲打过去。
蛇遇到危险迅速松,落在
地上飞速离去。
留下郁锦白着脸捂着肩膀,不知所措。
郁澜上前扶着他,着急道:“那蛇好像有毒!”
江柚点,问:“你嘴
里有没有伤
?若是没有,赶紧吸一下,在肩膀这也不好绑,毒素很容易扩散。”
郁澜有一瞬间迟疑,但很快道:“没事的,我来吧。”
江柚一看就知道他嘴里有伤,发烧很容易带起一系列问题,比如
腔溃疡,她拦住郁澜:“我来吧,我嘴里没伤
。”
郁澜本能抗拒,但瞥见江柚那清澈的眼眸,又立马点:“好。”
郁锦慌的看着大哥,怎么回事?大哥让江柚碰他?
可能因为况紧急?
江柚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扯开郁锦的肩膀,虽然是秋天,但大中午的衣服也单薄,一扒拉,少年白皙的肩膀便露出来,上面两个血正冒着
色的血水。
江柚低含着伤
,用力一吸,血水被吸到嘴里,她又吐出来,再吸,反复几次,动作熟练严肃,没有趁机冒犯,也没有一点绮念。
而被吸伤的郁锦,明明伤
都有些发麻,痛都不痛了,他却能感觉到在江柚触碰时,那湿热温软的触感。
那一刻他身体僵直,浑身上下都被冰冻,唯有肩膀处那一点位置是火热的,蔓延至全身,尤其是脸颊和耳朵。
郁锦靠着大哥,紧咬着唇,眼眸里满是懊恼。
怎么这个时候自己还想那些七八糟的?
只是有些事是控制不住的。
最后两下,似乎已经没有血水了,江柚用力吮了吮,没吸出来,舌尖不自觉扫了扫伤。
唔!
郁锦身子一颤,死死地掐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