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纠结,在又自顾自灌下两盏茶后, 他的心气才勉强顺过来。
想着云莺对这些事情有所误会, 赵崇越认为不该操之过急。
否则若叫她误以为他乃急色之人便更糟糕了。
这般想定, 再记起之前询问刘太医云莺身体时刘太医说过的那些话,赵崇的心绪逐渐平复。
当下看一眼浴间方向, 略一沉吟,他只继续淡定坐着。
在浴间为皇帝沐浴准备着一应所需物什的云莺同样面上八风不动而心情复杂。旁的许多事情都好说,唯独在周公之礼这事上,她一次比一次感受到皇帝的诡异。
若说皇帝身体有何问题, 却又不是。
偏生不知为何这般动不动叫她控制不住要起鸡皮疙瘩。
上辈子和皇帝之间的亲密举动自然远胜于此。
但她从未曾生出过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按理说这些事情于他们也不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若当真是些癖好。
那么皇帝这癖好……也藏得够深的。
念头转过,云莺又认真思索,虽然皇帝行径诡异,但叫她至少当下无须挂心自己会否有孕,于她总归少些烦忧。至于皇帝的这些特别癖好,无论在不在妃嫔的本分之内皆由不得她拒绝, 且目下看于她无什么伤害, 便唯有这样了。
不过大约也不是全无法子。
上一次她尽心尽力伺候皇帝沐浴, 想是皇帝觉得舒服才惦记着。
倒不如今日便扫一扫皇帝的兴。
伺候得不好,令皇帝不快,一时应当不会来寻她,她也落得个清闲自在。
总归以皇帝的性子,不至于荒唐到因为她搓背搓得不好便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