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便小命难保。她一直都知道,他是这样正直的
。 
“臣妾明白了。”
云莺抬一抬眼,又一次冲赵崇弯唇,眼尾也勾起妩丽的笑,“那臣妾便再恃宠而骄一回。”
能受不能受的如今早已受过不少。
倒无所谓更多几分了。
 她退开两步,假山里太
仄,后背轻易贴上崎岖山石。 
云莺阻止赵崇上前,微微眯一眯眼睛去看他,借着石缝漏下来的光,看清楚他脸上可疑的红晕和发红的耳朵。
 果然要将那些话说出
不容易。 
 唔……其实挺可
的。 
 或许她应该将眼前的
与前世那个
分开来看待而非混为一谈。 
 毕竟,这一次他亲
说心悦她了不是吗?前世在他身边七年,至死也未得到过这样一句话。 
云莺心下认真想着,随即敛去心思,笑一笑:“陛下,我们该出去了。”
 怔住的
却变成赵崇。 
前世?
 自云莺心声里捕捉到的这两个字的刹那起,他愣怔,一句“七年”,一句“至死”,让他整个
有一瞬震颤。 
这些心声是何意?
 赵崇反应不及,在这一刻骤然发觉依然有许多他所不知的事
。 
 云莺见皇帝表
古怪,皱了下眉:“陛下?” 
赵崇回过,冲她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终于牵着云莺从假山里出来。
即便乘御辇回到勤政殿,赵崇仍在想云莺那几句心声。
 他步
侧间立刻寻来那本《剪灯新话》,翻开那一则《金凤钗记》。 
赵崇只略翻几页。
 书册子在罗汉床榻桌上摊开,停留在故事里的庆娘病逝后又复于
世托生于妹妹庆娘的那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