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件事的消息?”
——“这件事?”
谢紫殷睁开眼,睫羽掀开,眼底笑意冷淡:“你凭什么认为,我调查过这件事?”
“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霍皖衣不甚在意,又道,“既然相爷没有查,那么这件事情,还是由我来向相爷解释。”
谢紫殷道:“我为什么要知道。”
霍皖衣道:“因为和我一起被囚禁的人是莫在隐的儿子。”
“勤泠首富莫在隐,”谢紫殷调整了下姿势,依旧懒懒窝在椅中,指尖轻点,“他只有一个儿子,寄予厚望,堪称溺爱……你是想说,这样一个被娇宠长大的人,会和你一起被囚禁?”
“事实就是如此。”
谢紫殷道:“他知道你的身份。”
霍皖衣道:“他知道。”
谢紫殷叹道:“那便是想要见我,可是见我有这么多方法,怎么偏偏选一个最没有用的手段?”
“因为谁也想不到在相爷心里,霍皖衣其实没有多少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