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朵。”
每一句尾音落下,谢紫殷都向他走得更近。
那道被阴影划出来的天堑险峰,就被这一步步走来的身影抹平消散。
谢紫殷走到他面前时,光就浮在谢紫殷的头顶,金晖洒落,他不再嗅到酒气,而是近在咫尺的浅香。
谢紫殷最后道:“你就猜这些。”
他捧着药碗,眼看着谢紫殷又要转身离开,忽然道:“我不猜。”
谢紫殷停下脚步。
霍皖衣道:“是你先说那些话吓我,我才回敬你的。谢紫殷,你明知道我现在猜不到你的心思,我对你而言,不就是这么些用处,除了我这个身体,我还有什么代价能够付给你?”
于是谢紫殷回身向他看来。
谢紫殷道:“我吓到你了么?”
他被一步步逼近,手中的药碗都快捧不稳。
谢紫殷接过那只药碗放到一边,拽住他的手,将他拖到卧房的铜镜前。
正对着那面铜镜,他被谢紫殷掐住脖子,睫羽抖颤着,只能看到镜中重叠的人影。
谢紫殷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说我要你的命,不是在吓你,而是我最想要的……就是霍皖衣的命。而我谢紫殷要的,是你的人,你的心,你的性命……我能把你救出来,就能把你推回去,我说过,你没有得寸进尺的资格。就算我真的要你的命,这是否是你可以付出的代价,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霍皖衣,你要记住,你的所有现在都只属于我,我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包括你的心,你的命,你没有的,和你仅有的。”
作者有话说:
论老公不会说话是一种什么体验。
霍皖衣:谢邀,习惯了。
论老婆不会说话是一种什么体验。
谢相:谢邀,我也习惯了。
小陶:我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