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道全部,却也听过几句……我问你,你会不会做坏事?”
玉生眨了眨眼睛。
他看着眼前的好友,手指卷起拂尘素丝,忽而笑出声来。
“……阮宣清,你做过的坏事那么多,怎么还会来看顾我。你放心……我做的,一定都是好事。”
霍皖衣同梁尺涧走出宫门时竟与文子卿打了个照面。
寻常时候相见,彼此间气氛诡异,总让三个人都觉得不适,匆匆见过便颔首道别,从不交谈。
唯独今日,文子卿好似是刻意在宫门前等人。
梁尺涧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即将要和他错身而过时,他忽而开口:“梁兄。”
……
这突然而然的一声呼唤令人怔在原地。
梁尺涧不敢置信地看了看他,目光茫然,视线又匆惶转向身后的霍皖衣,无声问询着。
文子卿却道:“梁兄不愿应我?”
“岂敢岂敢,”梁尺涧在怔愣之后反应过来,拱手微笑,“不知文兄怎么忽然……唤我?”
文子卿道:“以前是文某太过执着,自视甚高、小肚鸡肠……”
“咳咳咳!”
梁尺涧实在不愿意听这种’自贬‘之语,慌忙用咳声打断文子卿的话语,道:“文兄有话直说便是,不用如此贬低自己。”
“……这桩事情还要说到前些时日。”
文子卿自被调任至大理寺中,不知受过多少欺压。
头顶的官员对他不满,纵然大理寺卿对他和颜悦色,总是细心点拨,但无奈人多眼杂,流言蜚语甚多,文子卿本就心高气傲,不愿与人同流合污,几番流言传播之下,他在大理寺可谓无亲无友,孑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