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能帮你?”
汤垠脸上飞快闪过一抹笑意,他一如当年:“因为我那天看见有只信鸽飞到你手上。而那只信鸽呢……来自盛京。”
“你就这么确信是谢紫殷送过来的信?”
“我可没说,”汤垠阴谋得逞般,眉梢眼角都挂着得意,“是你自己说的。”
公孙镶哭笑不得:“你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汤垠道:“既然公孙姑娘也承认了……那能不能帮我这一次?”
沉吟片刻,公孙镶在他期待的眼中点了点头:“我可以试试。”
霍皖衣为前朝官员平反的这桩事,沸沸扬扬闹了好些时日。
朝中大小官员竟无一人上书弹劾他没事找事。
不仅如此,反倒是许多人呈上去的奏折都将他夸奖了番,盛赞他的胆魄,更甚者,连霍皖衣素来刚直的话也说了出口。
叶征头一回在奏折里见到“霍大人素来刚直”这几个字时,着实愣了许久。
任何人若是如霍皖衣这般大胆翻案,评价大抵都是褒贬不一。
有人捧着,便会有人骂他没事找事,偏巧这次谁也没有参他一本,递到叶征面前的,无一例外,皆是夸赞霍皖衣人品贵重的奏折。
霍皖衣想着这件事还是逃不了两个人的手笔。
高瑜是有求于他,要他帮忙谋朝篡位,自然会竭尽全力帮他铺路。
可谢紫殷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