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婢女,也没有护卫,比之太极观都还要静上三分。”
“我喜静。”霍皖衣道。
“原来你喜静?”玉生饶有兴致道,“那不知在皇宫里将要被赐死的’谢相大人‘喜不喜欢这些静。”
霍皖衣看他一眼,拢紧披风往屋内行去。
玉生跟在身后道:“好罢,贫道可是救下了你三个朋友。”
“嗯?”霍皖衣在廊间停步。
玉生道:“他们被高瑜的人马擒住,交出了证据,却也还是被高瑜下令格杀,真是可怜。”
“你如何救了他们?”
“小小的障眼法罢了,”玉生眨了眨眼,“你相信吗?”
霍皖衣道:“玉生道长看起来就不像是凡俗中人,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信又如何。”
玉生道:“贫道实在喜欢与霍大人……不,与霍相大人这样的人说话。”
“我大抵会有一段时间离开盛京,”玉生忽而道,“这段时日,还望霍相好好照看梁公子。”
霍皖衣有些讶然他的话语,看向他漠然无情的眼睛:“你来寻我,是想说这件事?”
“自然。”
宫中偏殿。
夜色里谢紫殷一身乌衣,衣摆袖沿的金线映在烛光之间,显出璀璨光色。
他眉间朱砂依然,面色却更显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