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祀似身处其中,将那几个字的精妙念得出入化,叫人听得口干舌燥。
来,照孤方才的断句,把这几个字大声的念出来。”
不要脸。
赵荣华也没法,鼓足了勇气念道,“额…”
身下一疼,那人的手指在那素白纸上画了条线,线尾勾了个圈,勾的她声音绵长而又压抑。
继续念,别停。”
容祀偎在她肩上,呼出的热气燥的她极不自在。
啊!~”
赵荣华不受控制的拖了长音儿,骨头一软,被容祀接到掌中,往上托了托。
他的手如作画一般,拇指按住她的外沿,食指拨开,中指灵活的作祟。
赵荣华不觉弓起身子,将话本攥的紧紧的,然嗓子眼压抑不住,将那尾音拉的细长且又娇/媚。
偏容祀使了坏,手上用力。
她的声音如吟/哦般尖尖的刺入隔壁那人的耳朵。
程雍握书的手一顿,白皙的脸上骤然浮起红晕。
他深吸了口气,抬眼佯装镇定地看向墙壁,默念几句“克己复礼,修身齐家…”
甫一安定心,那声音再次透过墙壁,勾/人似的捻着他的经。
程雍舔了舔唇,眼睛虽盯着书本,心中脑海全是那女子漫不经心地挑眉,水眸潋滟地凝望自己。
而他也异常地浮躁,仿佛回到那夜,他紧紧环着她,亲了那唇,那眼。
他庆幸的是,那时他有借口,所有人也都以为是因为药的缘故。
可清醒之后,程雍却不得不正视一个现实,在之后没有药的那些日日夜夜里,他无法遏制自己的思维,就像那个狂乱的夜,他没能抵住她的诱/惑,他无数次的梦到过她。
这事情让他难以启齿,却又沉沦痴迷。
他纵容了自己的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