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贫瘠的地方也熊熊燃烧,有最旺盛的斗志。
另一边的火车上,叶昀之也望着窗外的景色,他心细敏感,此刻的心也沉甸甸。
他想,哪怕他留了地址,楚枫楚深也不会来找他。
哪怕他留了邮编,他们也不会真正和他交朋友。
叶昀之不知道该怪什么,他只是伤心地敛眸,一言不发。
顾廷森则坐在车上,满脑子想着离开时福团被穷山恶水的刁民欺负的模样。
他脸上的色阴晴不定,一会儿咬牙切齿恨恨不平,一会儿似乎又想到如何惩治那些人,露出诡谲阴狠之色。
叶工看着,心内轻叹一口气。
如叶昀之这样交朋友,有不舍那是正常,如顾廷森这样为一个人害其余人,那就是祸害。
叶工的决定更坚决。
就这样,时光渐渐过去。
第九生产队过了一个好年,猪已杀,工分已结,家家户户贴春联,烹猪头肉迎新年。
孩子们也难得的穿上了新衣服。
同时,福团、年春花的名声已经传得很远了。
过年时大家要走亲访友,各家轮流请客。这天,楚志国、陈容芳带着楚枫和楚深去走亲戚,年春花也带着楚志业、福团等人去了。
过年大家都知道,是个无形的战场。
大人们总是会对小孩子说些尴尬的捧场话,把一个平平无的孩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今天请客的主人家也堆着笑意:“小枫可真水灵,小深咋也这么俊?不是我说,志国,你这两孩子长相可都随了容芳,你可没这么好看。”
楚志国憨厚地笑:“那是,幸好没随我的长相。”
就是这样节日上的互捧,年春花和福团听着却刺心得很。
以往这些夸赞可都属于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