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彧拿着东西进门时,恰巧与阿瓷目光相撞。
一猫一人,气氛不知何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薄彧散漫的笑了下,唇角勾起稀薄的弧度,舌尖顶了下颊侧,随后逼近床沿。
高大的男人在床上浅浅落下一层阴影,恰好彻底笼罩住床上的青年。
薄彧俯身,提着阿瓷的后颈,将她带下了床,与自己平视。
他眼晦暗,浓稠的像翻涌的海浪,意味不明地开口:
“我好吃好喝养了你这么久,阿瓷,给点面子,乖乖去外边玩,别来打扰我们……”
“嗯?”
他的嗓音低哑,尾音更多了几分磁性。
银渐层被丢了出去,门缝悄然无声地阖上,“啪嗒”一声,薄彧上了锁。
顾栖池微支起身,眼前眩晕,腰一软,险些又跌了下去,好在被薄彧揽起,搂住了腰。
他身上有股很沉的木质香调,檀木香混杂着橙皮的味道,有些撩人。
后脑勺的头发被轻轻拢住,向下扯,顾栖池随着拉扯微仰起头,琥珀色的眸一片水雾,睫毛被泪水洇湿,黏连成一团,瞧着格外可怜。
薄彧却再也难以忍得住自己的心思,他只想让顾栖池的情绪起伏更大些,最好是由他掌控。
他的声音砸在顾栖池耳边,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口水吞咽的声响:“顾栖池,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