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人哭了起来:“谢谢小姑娘,你们是菩萨,救人命的。”
小松把这事告诉护士长之后,当然免不了挨一顿骂。
护士长说:“他那伤口,先止血、再去骨科拍片、治疗,你知道下来多少钱吗?你什么玩意儿啊跟病人信口开河?”
小松没说话,等护士长骂完,确定她没别的话要骂了,才开口说:“不就是几千块嘛,我给他付。”
她要是没看见还好,可她看见了,如果不管的话,一辈子都良心过意不去。
小松又莽撞、又轴,这些全是遗传她爸的。
“哟,果然大城市来的啊,这么大方。”另一个护士笑道。
护士长说:“行,你掏钱,我真小瞧你们现在这些学生了。”
小松问过护士长,这一套治疗下来,至少得花个三五千。
她租房花了三千,现在卡里就只有两千块钱,这是她两个月的全部生活费。
早知道就不租房了...她后悔地想,果然不该贪一时之快啊。
她疲惫地离开医院大楼,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别人。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串数字。
她没有把“刘锋”的手机号存到自己的手机里,如果她手机被偷的话,会很麻烦。
她选择了一种最原始的办法记住了他的手机号:背。
她的记忆力是真的被医学教材磨砺出来了,记十一位的数字,不在话下。
她拨通电话,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随着这个声音重复进行,她的心脏变得越发紧张。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这一调整倒好了,打好的腹稿全忘了。
电话在猝不及防地时候被接起。
“找谁?”
“喂...是锋哥吗?我是李犹松。”小松可以压低声音。
成州平听出来是她。
老实说,他吓坏了。
他是被这通电话吵醒的,按接听的时候是迷迷糊糊的,听到小松的声音,他被惊醒了。
她到底怎么弄到他手机号的?而且,大半夜打给他。
小松听到对方的沉默,她补充说:“就是嵩县二院的实习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