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替你承受。”纪渺口气冷淡地说,“你是国内非常著名的律师,拥有让人望尘莫及的资产,你已经站在很高的高度,没必要……”
“不是因为工作,”陈正打断她,在纪渺的一脸狐疑中,眼里浮上一丝无奈,“我那两次胃出血不是因为工作。”
“那是因为什么?”
“我……”陈正顿了顿,避开纪渺的视线,含糊其辞道,“曾经有段时间……生活作息不太好。”
连着两次胃出血住院,那得是多糟糕的生活作息?
纪渺自然不信他的说法,但陈正明显在回避这件事,她没打听别人隐私的爱好,于是没再问。
“鱼缸很漂亮。”纪渺重新拿起筷子。
这是她在这套房子里唯一感到的暖意。
陈正想起那罐快见底的鱼食,面上淡淡地说:“我平时忙,没什么时间喂……”
纪渺抬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在陈正抬眸看过来前仓惶低下头。
陈正看着她,目光里的期望一点点褪去。
最是心软的人,如今但凡和他有关,也再不愿上钩。
医生让陈正好好休息,但他今天约了客户必须去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