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谧想到之前那个被他辞退的爱用香水的秘书,内心警铃大作。
她放下食盒,抓起一把头发递给他:“是洗发水自带的,不信您闻闻。”
失业就在一瞬间,沈谧紧张到屏息,眼诚恳满怀期待。
安静两秒。
谢容琢俯身低下头来,他没有闻她手上的头发,而是就近闻了闻她的发顶。
两人间的距离骤地被拉近,男人火烧一样的体温烘得沈谧快要酥掉,但她没回避,僵着脊梁站在原地等他鉴别。
谢容琢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初冬冷杉枝头的薄霜,淡得难以察觉却又存在感极强让人无法忽视。
室内空气变得稀薄,沈谧感觉有点缺氧,不动声色地提了一口气。
谢容琢有所察觉,直起了身子。
沈谧能感觉到头顶那道视线,垂下脑袋默默等待宣判。
谢容琢一直没给出反应,沈谧提心吊胆,抬眼试探性地对上他的目光。
谢容琢没有移开眼,直勾勾盯着她。
酒店房间静谧,窗外华丽的霓光在暗夜天幕流动,年轻男女的身影被缠揉在一起,与灯影交错。
“对吧?”
沈谧打破诡异的安静,扬脸小心翼翼观察谢容琢的表情。
谢容琢的视线透过镜片压着她,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在他的死亡凝视下,沈谧感觉她可能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