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瞬间被大量温软填满,却如不知足的小兽般只想着索取更多, 想将霜儿整个人、整颗心, 还有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哪怕是一根发丝一个眼都全部侵占。
所以当他一想到沈如霜和陈鹿归做了两年夫妻,恨得牙根都发痒,不甘和愤恨掩盖住心底的酸涩和嫉妒,让目光变得狠厉又阴鸷,骤然间扣紧了沈如霜的腰肢,不容抗拒地与他滚烫的躯体贴的严丝合缝。
“嘶——”沈如霜原本不想理会萧凌安,可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她腰间一痛,倒吸了一口凉气拍打着他的手臂,不悦道:
“陛下,这样很疼,你能不能放开?”
萧凌安听见她喊疼,力道下意识地松了一些,但他一想到她与陈鹿归的过往就气息不顺,总觉得这两年他损失了太多东西,心有不甘地再次将沈如霜抱紧,修长的指节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抚摸着,阴阳怪气道:
“你在怪朕?是不是陈鹿归在这样折腾你的时候,你就不会说疼了?”
沈如霜惊诧地瞪大双眸望着萧凌安,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冷漠地笑了一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