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夹着抽噎。
可是骄傲是应帆给她最珍贵的东西了。她教会了她好多知好歹识时务的道理,唯独骄傲是课本外的知识。
应帆不愿她学,但她学得好透,青出于蓝,坚硬硌骨。
他不喜欢她的骄傲,就一定不会喜欢她了,永远不会。
“你给宋时璋和其他男人的东西,我怎么喜欢?”商邵勾了下唇,漫不经心的,“别哭了。”
“我在他们面前……”应隐不受控地抽噎一声,又从鼻尖打了个很小的喷嚏。
啊鼽一声,身体一抖,小狗晃脑。
“我在他们面前,”带着间断的哭嗝说完这句话:“一点也不骄傲。”
商邵的袖子被她哭得湿透,也没怪她,听着她毫无说服力的辩白,也只是漫不经心地问一句“是么”。
“我收过宋时璋的片约,扔过他的戒指,穿过他的高定,我主动勾引过陈又涵……”应隐搜肠刮肚。
商邵:“……”
“我把口红印留他衬衣上,要他给我电话。”
商邵:“……”
应隐吞咽了一下,脑子努力转着,“我很懂事的,你去问,对别人,我从来不会不知好歹,但是!但是……我没有乱来过……”
她颠三倒四语无伦次的的一堆,商邵实在再难听下去,满脑袋只记得一个陈又涵。
过了好半晌,他才面无表情地问:“你再说一遍,你勾引过,陈又涵?”
“嗯。”应隐鼻音浓重的一声,还带点头。
“为什么?”
“因为他有钱又很帅。”
陈又涵有钱又很帅,商邵反驳不了,但这不妨碍他胸腔中翻滚着一股浓重的、陌生的酸涩感,几乎让他透不过气。
过了好半晌,他缓缓拧松领结,沉了声,极度冷静地问:“你的意思是,如果他没拒绝你,你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