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方才差了人请您和夫郎一道过去一趟。”
杜衡眉心一紧,一家人倒是要过去吃一顿团圆饭的,只不过先时商量的是二十八一日才去的,这怎的就过来唤了。
“可说了什么事?”
“好似是秦大少爷受了伤。”
杜衡:“什么!”
.......
杜衡和秦小满一道着急忙慌赶过去的时候,在秦家门口方才撞见大夫离开。
“究竟怎么回事!”
秦小满性子急些,在门口见着秦知闫送大夫,连忙上前询问。
“今日一早枫儿去了一趟村里,城外道路泥泞,马儿打滑失脚踩进了个暗坑,马车翻进了水沟里。”
秦知闫说着也是惊险一场。
“那可要紧?!”
秦知闫叹了口气:“大夫说了伤了骨头,而今在床上下不得地走路。这大过年的,竟是不想遇见这般晦气事儿。”
月前落了雪,这个月虽是未曾继续下雪,但雨水却没如何停下过,城外的路不似县里乃石板镶嵌,稀泥能淹没到脚踝上。
杜衡以前在村里住的时候也没少吃亏,只不过先时就是个瘸子,记性长得深,一直都很小心。
其实过年里遇上这事儿倒是没什么,要紧的是开年的春闱。
且不说伤着腿不易前去赶考,就算是一路车马遣人护送到了京城,可会试严格,也不准身有伤病残缺之人应考啊。
几人一路进了屋里,秦之枫的妻子已经哭了一场,周挽清眼睛也泛着红。
“我不多要紧,倒是劳你跟小满跑一趟。”
秦之枫躺在床上,脸色有些泛白,许是惊吓一场又伤脚失血而致。
看着杜衡和秦小满进来,还招呼了一声。
“放宽心些,我昔时也是伤了脚,还曾跛脚了好一阵,而今照样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