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眼询问沈常乐。
沈常乐微笑:“有果汁吗?”
秘书连连点头,不敢相信站在面前的就是传闻里的沈家大小姐,大导演沈常乐,“有草莓汁和芒果汁,您喜欢哪种?”
“草莓。”
很快,秘书端来一杯馥芮白和一杯草莓汁,离开时关紧了办公室的门。
傅砚泽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淡说:“弟妹有什么事找我?”
沈常乐嗤了声,“傅总的一声弟妹太重了,我怕是担不起。”
傅砚泽皱眉,放下杯子,“所以沈小姐有事?”
“没事我也不会来碍傅总的眼。”
沈常乐今天说话格外呛,傅砚泽有些不解,但还是按捺着情绪,不紧不慢地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沈常乐没有坐,站在大班桌前,静静地看着对方,“你拿了什么威胁他回傅家?”
“我?还是其他的。”
说实话,傅砚泽很欣赏沈常乐这种女人,不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欣赏,是一种同类与同类之间的赏识。
沈常乐不论在任何困境之下,都不会露出分毫脆弱,她只要面对着世人,就当是永远光鲜,永远高贵。
就连当时来求他,也是理直气壮地拿着筹码来换。
不是求,是交易。
说到底,他们是同一类人。天生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骨子里就是冰冷的,唯利是从的。
可他们这类人再骄傲也有限度。
而路听野不一样,他是柔软的,鲜活的,真实的人。是他们所有人穷极一生也做不到的骄傲,真正的骄傲。
若非路听野有所爱,没人能困住他,没人能让他低头。
傅砚泽咽下舌尖淡淡的咖啡苦味,“沈小姐来找我,就是问这个?”
沈常乐笑了声,坐了下去,椅子旋转对着落地窗,仰着脸,以一种迎接阳光的姿态。
“我肯定是知道了才来找你,傅总再打太极就没意思了。”沈常乐不紧不慢地把椅子转回来,对着傅砚泽,她倾身,把手臂放在桌上,一双眼睛仿佛刚从深冷井水中捞出来。
“是我吧。你拿我们之间的婚约威胁他。”
傅砚泽:“你既然猜到了,何必来问我。我除了拿你威胁小野,也没有别的招了。否则,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解决你那一摊子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