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得浑浊起来。她第一次毫无顾忌地尖叫出声, 像是他的模仿犯, 深深回咬了过去。
……
睡到第二天room servce,温瓷才勉强觉得没那么酸痛。
卧室一片狼藉,除了半掩在她身上的被子还算完整。她怀里抱着一个软枕,腿根附近也垫了一个,其他枕头散落在床下各个角落。
昨天穿在她身上的布料就那么压在枕头下面, 露出一个角。
温瓷伸手捞了几下, 捞到几片破碎布料。还好床头有浴袍,披上浴袍下地, 腿上的红痕和淤青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不用细看, 光靠感受温瓷就知道有多惨烈。
拉开窗帘,阳光争先恐后地铺了进来。外面是一片玫瑰花园。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他的房间。
卧室门外有脚步声, 紧接着是推车的滚轮骨碌碌作响。
外面的谈话持续若干秒, 等一切停止, 房门发出了沉闷的敲击声。
咚咚咚——
温瓷光着双腿站在阳光里, 回头。
男人目光深邃地望过来:“你该吃些东西了。”
洗手间有她惯用的洗漱用品, 也有干净的棉质衣服, 很柔软很宽松,应该是他的。仿佛现在这副糟糕模样才能验证他的罪行似的,温瓷偏不换。
她简单洗漱完依然披着浴袍,如愿见到了他晦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