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多停留几秒, 她从鼻腔发出哼声:“看什么。”
薄言食髓知味, 嘴角有个好看的弧度:“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这叫搭配。”温瓷不满道,“你也好不到哪去。”
昨天她开了金口,给他也留下一堆印迹。
从颈子延伸到胸膛, 淡粉、深红一大串, 像极了包裹着的玫瑰花蕊。
他倒是全然不在意似的,温瓷早起看到他时他衬衫扣还没系好,松了两颗在领口,好像故意在给她看昨晚有多激烈。
温瓷想到,这些全是因为她作死的一句话。
本来就是场普通的性-事, 她非要在床上提:“还好结婚的早, 爸爸现在这么喜欢庄思邈,放到现在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然后就被折腾惨了。
薄言在这种事上还是很小心眼的, 温瓷想。
她理好丝巾, 又配了同样张扬的口红。对着镜子抿了抿红唇,“薄言,晚上别来接我了。”
“有事?”薄言冷淡的嗓音像是在关心。
“王可生日。”温瓷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备好的礼物, 放慢语速, “她也叫你了, 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喜欢那种场合……”
“你喝酒吗?”他问。
“喝一点。”温瓷答, “我自己有分寸。”
“嗯。”
对话到此为止, 温瓷觉得妙。
这么多年来, 她在老太太那都没这么报备过行程。但刚才,他问一句她答一句,好似理所应当一般。
陡然生出一种吃了亏的感觉,温瓷不服输地问:“那你呢?”
“我?”
“晚上什么安排?”她的语气有些生硬,毕竟还没习惯查岗的工作。
薄言像是思考了一下,而后回:“在公司吃点,加个班。”
温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