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不至于巴不得她去死。她身体底子大不如前,怕是也不太可能长命百岁了吧。
想到这些,温瓷仰靠在枕头上闭上眼。
心中百转千回,她破天荒地坦诚:“薄言。”
“嗯?”
“我回来看奶奶的那天,她跟我说,温家弄成现在这副样子才是你的计划真正开始。”温瓷依然闭着眼,或许在他眼里是没法对视的意思,但温瓷自己知道,闭眼是为了不再流眼泪。
压下嗓间酸涩,她才继续说:“我有一会儿是信的。”
薄言低缓的嗓音慢慢响起:“所以才没接我电话?”
“也不全是,那时候心情不好。”温瓷说,“我怕吵架。”
像是无奈,薄言静了片刻,仿若叹息:“吵架也是我让你。”
他们之间碰到敏感话题总是避而不谈,这次却不一样。
温瓷想彻彻底底与他掏心掏肺一次。
“还有,昨天我回集团开会。”温瓷缓声说,“你应该知道开的什么内容。”
只思考须臾,薄言便明白:“你知道劳伦斯在收集团的股票?”
“知道。”温瓷问,“有你在里面操作吗?”
“有。”答得毫不犹豫。
温瓷终于睁开眼,眼尾红的我见犹怜。
她语气里好像藏了责怪,又像是在不安,踌躇再三才说:“你怎么这么直接。”
“本来就是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