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立马转身:“谁不懂欣赏了!好看也就算了,这吊坠脏兮兮的有什么好的?”
“是吗?”
赤翎拉过云屹的手臂,将袖子拉上来,露出上面不知何时挂上的伤口。
那伤口正在泊泊冒血,深可见骨。
“可惜了云屹为了拿到这个东西,伤成这样。”
说着,他渐渐大舌头起来。
不多时,便皱着眉捂着住口鼻,看起来有些痛苦。
云屹痛苦的憋着坏笑,忍着不敢破功。
白慢慢看到伤口,心一下就揪了起来。
犹犹豫豫间见云屹龇牙咧嘴的样子,这才将吊坠拿了过来。
“带就带,别拿苦肉计激我。”
两人瞧着草绳缓缓套入脖颈。
专注着屏息凝。
直到上面的白色的荧光过度成粉色时,都能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白慢慢狐疑的打量着他们:“你俩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衣襟凌乱,乳沟在石头下若隐若现,立马就火冒三丈起来。
“都是一群臭流氓!!”
楼道奔跑的咚咚声被大力关上的门终止。
云屹看看赤翎。
赤翎又看看他。
异口同声。
“是另一个!”
“是另一个人...”
云屹哭丧着脸:“这下怎么办。”
赤翎颓废地往沙发靠背一躺:“算了,只要知道不是他就行。至于到底是谁,完后再说吧。”
云屹也往后一瘫:“只要不是他,我也放心了。”
“啧,别靠近我!”
“这沙发就这么大!要嫌弃你滚开!”
“我躺在这里没人敢说,就你话多?诶!你起来,我羽衣都皱了!”
“谁规定沙发就一定是你的了!去去去,一边去!”
“这是我的地盘,我用沙发时间最长,自然就是我的。”
“老东西!不要脸!”
“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呢?皮痒了是吧?”
“又想打架是吧!”
“怕你打不过。”
“来啊!”
“来就来。”
两人又房内追逐起来。
楼上传来门打开的声音,几本书应声飞下。
“你俩有完没完了!!出去打!!!”
两人被去驱赶出门。
良久。
赤翎拍了拍身上的冰渣:“懒得跟你动手了,我走了。”
云屹揉着自己红肿的脸:“下手真狠啊你...诶!等等!”
他回头:“怎么?”
“你...该不会是想把自己的灵力分出去好进那个阵法吧?”
“你当我是你?把自己的灵力藏起来好耍小把戏,我不屑于做。”
“那你怎么进去?那个阵法可是元...”
“嘘!你这嘴巴怎么这么直。”
赤翎一跃而上:“总之在我回来之前,别再叫它的名字,不然你和我都要遭殃。”
云屹:“你能找到他吗?”
“别忘了我是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