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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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上班后，x回学校继续排练，跟他对戏的lvy本名陈泽生，两人同班三年交情不错，愿意留下来陪他把落下的进度补完，何老师也尽心尽力，坐在台下盯着他们，时不时提建议。
结束时近凌晨三点，x跟陈泽生在外头抽菸，随意聊天，讨论角色。
陈泽生这人戏里戏外天差地远，戏中要柔弱就能多柔弱，说哭就哭惹人怜爱，戏外就是个乾脆利落的直肠子性格，没vy那般心思细腻百转千回。
聊了几句陈泽生终究忍不住，还是问：「你今天带来的那个男的是谁？」
x耸肩，「不好说。」
陈泽生说：「你知道，为了演这齣戏大家多少都会研究资料，十年前虽然没录影，但是照片倒是留了不少，你今天带来的那个……跟照片里的太像了，大家都在讨论，何老师当时有亲眼看过那部舞台剧，但他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骂我们太间了找死。」
x说：「他不会再来了。」
陈泽生：「所以真的是他？」
x：「是。除此之外的不方便说。」
陈泽生：「嗯。接着又说：那人气质对应vy简直浑然天成。难怪何老师总说我还得磨。」
x没说话。
陈泽生：「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不上我演的vy？」
x摆摆手，「都行，你们是不一样的人，本来就会有不一样的风格。」
陈泽生翻白眼，「一听就是客套话。」
x斜眼回嘴：「说啥都不信，还他妈的爱问。」
陈泽生「嘖」了一声，埋怨道：「我不是你，本色演出，要花的功夫多了去。」
x不说话，只是丢给他一个怪模怪样的笑容。vy说不准是什么样，就是每次见了都毛毛的。
但这样的古怪和尖锐，很有tm的风格。难怪每次剧本里的危险角色大家都爱找他接。
他们又扯了几句没营养的话，末了，陈泽生意有所指地感慨：「tm和vy间真是怪的关係，互相成就互相毁灭，你小心点。」
x不甚在意，「我都可以，就是看他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