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伤到我,他身上的血都是他自己的。”
周致寒听着车后座两人的笑声,忽然冷不丁的咳嗽一声。
“那什么,”周以安伸手挠挠额头,停顿片刻说:“这事情你也别怪周致寒,是我不让他说的。前天下午我去他公司找他,无意间听他跟高扬说了这么一嘴,我就出了这么个办法,也不是周致寒不给你说的,这事情毕竟早点解决,你也安心不是。”
常予一愣,她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这么明显就被猜出来了。
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我没怪他。”
她情温和,不像是作假。
周致寒偷偷从后视镜看了几眼,发现常予一言不发的偏着脑袋看向窗外。
周以安也觉得不太对劲,抓耳挠腮的想法子安慰常予:“我可是跆拳道教练,你放心,我真没事的。”
常予对着她笑了一下,转移话题:“先下车吧。”
做笔录无非是常睿和周以安。
等他们两人说完,常予才起身补充了些之前的事情,又将手机里的两段视频和照片给他看过。
常予余光扫过萎靡不振的常睿,压低声音问:“之前他因为蓄意伤人在警/局立过案,不过他们家那边出示了一份精疾病诊断书。这回他伤到我朋友,算是二次伤人了,我想问问,他这种情况能送进精病院治疗吗?”
蒋越刚落笔,合笔盖的手指顿住,抬眼看向常予:“你说他有精疾病?”
“对。”其实上次在停车场再遇,常予就觉得他的确是不太对劲,抿着唇角犹豫着说:“上一次再见的时候,他眼恍惚,脾气格外暴躁,我怀疑是躁郁症。”
蒋越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事情我们会进一步调查,等法定程序鉴定过后,我会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