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煮,便也跟着过去看。
卜飞尘忽然笑道:“不如你跟我学医,我把我毕生医术都交给你。”
邵明姮抬眸,认真地点了点头:“那你能先教我如何治膝盖吗?”
卜飞尘倒吸了口气:“没救了。”
约莫一月之后,卜飞尘将制好的五枚药丸带上,锁了门,去隔壁院里大喊一声:“小娘子,启程了。”
邵明姮甚至没来得及收拾东西,见他要走,忙将要紧的带上,快步跑出来。
“咱们得去雇辆马车。”
“我有钱。”
邵明姮提着裙裾往山下走,两人一前一后,很快走到官道上,此处偏僻,便是有车也是牛车,故而两人乘着牛车走了半程,好容易遇到驿站,这才换上马车。
颠簸了半月,抵达京城时,已经是八月中旬。
邵明姮挑开车帘,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巷道,不由生出怅惘之感。
她让车夫调头,去了之前住过的别院。
她下车,叩门,院内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便是惊呼:“姮姑娘!怎么会是你!”
银珠一叫,兰叶和云轻相继赶来,罗袖从屋门处站着,怕自己听错了,又竖着耳朵仔细听。
银珠嗓门大,“罗袖姐姐,姮姑娘回来了!”
卜飞尘皱眉头,自己还没下马车呢,她们倒好,拥着邵明姮往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