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下下颌,憋出声:“嗯…”
筷子头咬进嘴里,路柔望了眼天花板,又问她:“你觉得…他要是手冲,会戴手套吗?”
“?”
路柔勾勾手指,白江凑近耳。她对她耳朵眼说了一句。
白江脸猛地通红,双脚后退,筷子捏紧,声音也不自然:“我怎么知道。路柔,你个…”
路柔:“说不定他定期排精,规定一个时间统一排放。”
“你在说什么?!”
“是你先提性。”
“我只是解释他为什么不跟人亲密。”
“哦。”
饭也只嚼两口,吃不进了,她完全被一个刺激的想象困住了。
路柔咬着筷头,知觉散得越来越远:如果,江漫有了性欲,会怎样?
之所以是,它不会落,它只能跌下来。跌,要失态、失控、失色。化作一头野兽,还能清高在上、晲睥众人吗?
按规矩,白天床上不躺人,那是不是只能晚上做?
他也会露出高潮时淫靡瑰丽的表情吗?高潮时他会说什么?叫她的名字?还是只有沙哑的粗喘。面对面?贴近她脖侧?还是对她的耳难受轻哼?那样的一双手,一根一根从白手套里优雅地褪出来,温柔地放在她脸上,把她当做一匹丝绢布来抚摸,食指指甲拨弦一般温柔地掠过她的脖子、骨沟,往下,再往下…
然后,她作弄他的初地…
“路柔?”
嗯?
她急促地回。
白江:“吃完了吗?一直发呆。”
她抽出筷子,一个深意的笑:“饱了,饱了。”
端起食盘,路柔站起,又对她轻轻笑。
“你挺熟悉江漫。”
白江起身,去倒剩菜,低着下颌。
“…以前是他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