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啄,身体便软软趴趴的任她揉捏了。又觉得割裂。这真是路柔?怎么拿他当一个孩子来安抚?过去,他才是强势的一方。
是这两年,别的男人教她的吗?
江漫慢慢拧紧她后背的衣服,拧得用力。
明知她或许是把自己当成戏一样来耍,偏偏他想去信,也不得不信。只要她肯给他一点盼头,一点点。
将保温桶放在地上,江漫双手捧起她的脸,眼严肃的深情。他吐字清晰地说,你说我不会爱,我就去学,我学不会就骂我打我。我会一直学,一直学。
我可以学会。
长久,她发出了音:“嗯。”
缓缓地,他蹭着她的脖颈,声音闷着:真的对我还有旧情?
她不再回话,只是摸了摸他的脖子。
这一刻,江漫想咬她,狠狠地咬,咬烂了在嘴里咀嚼。她永远给你一个朦胧的、变化无穷的答案,非真非假,把你吊起,再起起放放,真的狡猾。
我去关一下办公室的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