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长孙寒,没错吧?”
沈如晚也僵住了。
她和他沉默地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谁也不让步一般僵持。
“沈如晚。”他郑重其事地叫她,把她的名字在唇齿间额外多用了一点力,沉沉地看着她,幽邃眼瞳深深的几乎能让人心陷落,“你以前就喜欢我,是不是?”
沈如晚凝望着他,唇瓣微微颤着,竟莫名有种置身栏杆前,身后退无可退的感觉。
她蓦然偏过头。
“曲不询,你好烦啊。”她心烦意乱,声音轻轻的,“烦死了。”
曲不询伸手捧着她脸颊,将她的脸又掰过来,眼眸深沉,色沉凝,偏执般凝望着她,声音既轻且沉,重复着,“是不是?”
沈如晚不回答,他就再问一遍,又一遍,像个固执的小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喜欢我吧,沈师妹。”他低低地说。
沈如晚没办法。
“是。”她无可奈何又垂死挣扎,“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这总行了吧。”
曲不询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
他的脸也紧绷着,像是紧张到忘了从容。
“只有一点?”他问。
沈如晚垂眸不看他。
“就只有一点。”她说。
曲不询低低地笑了。
他微微垂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识如慢慢涨起的潮水,一点点朝她涌来。
沈如晚浑身一颤。
识与识相融交缠,冰凉凉又酥酥麻麻的,让她慢慢地向下滑落,又被他搂着撑在那里,随他沉与浮。
“可我对你不止一点。”他低声说。
沈如晚感觉到了。
在那汹涌如潮水般的纠缠和魂颠倒里,是最缠绵的痴迷、最炽烈的爱意和最疯狂的占有掠夺,浓烈得几乎让人心悸。
“别……”她声音轻得得像是别样的邀请。
曲不询接受了这邀请。
残存的犹疑都在须臾间冲碎碾破。
她睁着眼睛,没什么力气地倚靠在那里,魂颠倒间茫茫地不知望着哪里,声音轻轻的,濒临破碎。
“……比一点再多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