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疼得轻皱眉。
“爷帮你辟谣呢。”这会儿他懒懒散散地回。
她就伸手去挡镜头,挡他的脸,唇还被他压着,他原本要去握她的手,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手就放下了。
然后踢开操作间的门,揽着人进去,她的背抵着墙壁,细细地喘气,脸颊特别红,烧烧烫烫,刚有点凉意,又被他压住。
他今天穿了件衬衫,估计是因为辩论队的活动,现在上边已经被压出细细褶皱,她攥着他的领口,另一条手臂去揽他的脖子。
“陈北炙。”
这晚第三次叫他的名字,看得出是真有点醉了。
“回哪儿?”
她不说话。
这个样子也没法回宿舍了,他把人带了出去,她在校门口那家便利店停下。
“怎么了?”
她折进去。
他跟着折进去,就看见她站在最外边的那排货架前,特认真在挑。
他这个人坏劲上来,也不说什么,就打了根烟看她,带着点爷倒要看看你还能干出点什么的意思。
她终于选了一个,别头跟他说:“之前的那个这儿没有。”
陈北炙就呛了一下。
“你把爷当什么了?”
他这句是反问句,可她喝多了没听出来,就说:“陈北炙,我不爽。”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