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澈这么一说,谭落立刻猜到他俩肯定完完整整听见了赵姐的话,得知她想找人假扮家长。
而江澈只知道谭永德在服刑,不知道她母亲贾俪早就不要她了。
谭落咬着嘴唇。她明白,这个问题终究是逃不开。
她有一个蹲监狱的爹,一个没联系的妈。明明父母都活着,又和父母双亡没区别。
只是……
她用余光屡屡瞟向池倾阳。
如果可以,她希望那人对此一无所知。
谭落怕池倾阳得知真相后疏远自己,毕竟她是罪犯的女儿。
即便他不在乎,她也怕这些烂事传进池问海的耳朵。万一池问海知道她的家庭混乱不堪,还会把房子租给她吗?
池爷爷和李奶奶是好人,或许不但不会责怪她,还会用加倍的善意对待她。
可她依旧不敢赌。
她的生活没有任何底牌,输不起。
正犹豫着如何开口,池倾阳对着江澈又是一脚:“不该问的别问。”
江澈捂着被踹疼的屁股,龇牙咧嘴:“我知道了!对不起啊谭落……”
不要跟我道歉。
谭落刚准备说这话。一张嘴,嗓子又哑得厉害。
她讨厌自己。因为她今天可真没出息,说两句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