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完全包住,写起来有些费劲。
最终,一个漂亮的“池”字成功印在田字格里。
“我的发力方式和你完全不一样。”她侧目问道,“有感觉吗?”
“有一点,不是很清晰。”池倾阳指着名字中的第二个字,“再写一个吧。”
“行。”对待自己的第一个学生,谭落很有耐心。
刚才她写的是楷书,楷书写起来太慢,不适合考试。她写“倾”字时加入了一些简单的连笔。
写完了字,谭落正要松开他的手,池倾阳又说:“能不能把最后那个字也写了?”
谭落都依他的,边写边讲:“字和人一样,太肥太瘦都不好看。要讲究匀称。”
“而你写的字,要么腆着啤酒肚,要么瘦得脱了相。有些是侏儒,腿太短。有些是怪物,手太长。”
三个字都写完了,她放开手:“这几节课主要纠正你的握笔,练习写笔画。”
“嗯,”池倾阳心不在焉地应着,“那你,还会像刚才那样扶着我写吗?”
谭落坐回椅子上,语气冷漠:“自己写,我刚才只是为了让你体验正确的运笔。”
他忽然脱掉了外套,搭在椅背。脱衣服时不小心又扯开了一颗扣子,白皙健硕的胸膛不经意敞露了一隅。
谭落赶紧扭开脸:“你脱衣服干嘛?”
“热。”
她指着墙上的温度计:“大冷天的哪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