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兴奋起来。那柄出场率较高的幻化焰刀也不用了,身形不断在各色术法之间跳转,五指聚拢成掌直接一把将人家脑袋给抡了下来。
纷飞的血点散落,又瞬间被超高温的黑火蒸发,不大的客房里充斥着刺鼻的焦糊与惨叫,转眼间化为人间地狱。
野兽吗这家伙……
岁杳长叹一声,倒也没有出声制止,强行拎起已经被吓傻了的仓濂,往窗口外推了推。
【跳。】
她命令道。
眼看着仓濂惨白着脸消失在树影之中,岁杳眯着眼睛在混乱术法中观察了一会,抓住一个空当的间隙挤身翻了进去。
“门外还有他们的人!”
掌心接触的皮肤一片滚烫,她置若罔闻,高声朝着杀红了眼的魔头喊道:“先撤!”
陆枢行向前挥击的手臂呈现出诡异的顿停,下一秒他大声骂了一句什么,收敛起手中的火拉着岁杳跳离出包围中央。
“突然跑过来干什么,不要命了!”
岁杳扯着魔头往窗外跳,边解释道:“这种时候你多半是听不见别人叫你的,只能我进去。”
“你不能喊大声点!!”
陆枢行却偏头朝她吼。两人脚尖刚一落地,他扯过岁杳拽着自己的那只手看她掌心被灼烧出来的伤口,眉头又倒竖起来,“不会随便用衣服包一下吗,那伪君子是不是把蠢蛋脑子传染给你了啊!!”
岁杳对他十句话里有八句都能找到莫名其妙的理由来骂陆师兄的行为感到佩服。
“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