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禁捏鼻头,他这不是教她打架,教她收拾自己么?
“是么。”她端视他。
“嗯,”他点头,胶着她目光,“不过,这不同于背后捅刀,软刀子杀人。”
“有人跟哥哥打架么?”罗青烟好敏感……不管他们人怎么扭叁倒四怎么肆无忌惮邪歪坐着,两双目光,交织,扭转。
“有!”秘兮兮,他挪近她的脸,严肃地说,“眼前这个就是。”
“你送上来的。”她笑,牙齿怎么也笑不出来,小嘴,得意地笑。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抬起,手心在他发尖上,豁豁他,不,是他的头发豁豁她掌心痒痒,他的头发豁豁她,不是她豁豁他。
对钟艾朗来说,唉,她从小就豁豁他,没行动时,眼睛豁豁,你简直无处躲,躲不过,有行动时……现在就是了,而她的行动少得可怜,他竟也贪恋这种,像猫儿享受抚摸。
就这么欲罢不能?他问谁呢?她?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