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我们生来就是不同平行线的两个人,没必要继续摩擦產生无谓的火花。
花开花落,年华逝去,他还是他,还是那个谈笑里眉眼如春,笑如暖阳般的苏阳。
他依然风趣,只是多了一丝沉稳。
他依然耀眼夺目,只是眼里多了点淡漠用来武装自己。
而我,总能轻易看懂他。
苏阳,这个名子早已深深雋刻在我的青葱岁月、我生命转动的年轮里,是个怎么样也擦拭不去的记号。
坐在公车上的我,脑袋晃荡荡的,我闭上双眼,一幕幕画面从我脑海里飞逝。
穿着旧白色制服的他、笑得温柔的他、心碎的他。
那时的我,小小的脑袋里装的全是他。
时间是条慢悠悠的长河,将十六岁的我们带到了二十六岁,十年了,岁月无情的辗碎了我们当年义无反顾追求的梦想与理想,还有对某个人的深情,将那些象徵着青春的所有,撞得血肉模糊。
我们曾努力想要拼凑回忆里的拼图,却也因为某些人的缺席而无法完整。
于是,我们还是搁浅了。
当无情的潮水涌上堤岸,橘红色如同火球滚烫的夕阳缓缓地消失在天际,一天、又连着一天的那些深爱着他的日子,终究跟着夕阳一起落幕。
忽然间过去如同跑马灯般一幕幕的在我的脑海里放映。
我匆匆忆起了十年前,他和几个男孩一起在旗城的操场上奔跑,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他在光芒万丈的阳光里擦去汗珠,抬首忽然瞧见了站在树下的我,朝我挥了挥手,笑出了一口整齐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