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仍有撕扯的疼,可谁也不先退,执着地彼此征伐。
洛泽川喘着气破碎了尾音,感受到手指又塞进了一根,她体内的痠麻感越来越大,直到慕凡希摀着她的嘴,一寸寸碾到了某块软肉。
她痉挛地在慕凡希掌中喊了出来,洩出的黏液溼了她一掌,她们饜足地在镜中互视,又慢条斯理开始了第二次。
这次她们时间很多,没有迫在眼前的危机,没有黑白两方的挣扎,只有炽烈情慾延烧,烧得两人如痴如狂。
有些人注定是沉不了的落日,亮不起的黎明,但那也没有关係,总还是有些光芒可以在那黑暗中盛放。
陆地上遥遥相望的两朵花,其实根系在泥土里亲密相依、同流合污,虽生在泥里,但也幸运地开出了雪白的花。
可以这样继续下去。
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