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用着二三十块钱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而嗤之以鼻。他认为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香味,而是工业香精的劣质气体。但是现在,估计是他的鼻子被熏坏了,竟觉得香甜。
两人像是久旱逢甘露,下体一直相连着,不舍得分开。耳边扑来的急促的粗喘使钟月的心越发的酸软。他看起来很需要她,好似他所有的欲望都只能在她身上获得释放。这是真的吗?她想验证一下。
“付荣…”
这听上去是无意识的。钟月转头,正好对上付荣的眼睛。他似乎在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勒得有点疼…”
钟月摸了摸腰间上绷紧的手臂,付荣才松了些气力。对于他的“听话”,她献上了一个吻。
付荣看着钟月,莫名地笑了一下。是的,他听到了,他听到了欲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声响。火烧得正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