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泽,在灯下看着,像珍珠或者贝母。
平躺着,双乳一览无遗,弧度柔软,两粒乳尖高高的翘着,像文鸟的喙,红而硬。
陈最按住一颗,打着圈,来回捻弄,另一边也不冷落,透明且坚硬的指甲盖剐蹭着乳晕,圆滑,软腻,怎样都揉不散。
“哥”
话一出口,陈初便自己捂住了嘴巴,半张脸隐在晦暗中,唯独眼睛被烈焰一样的情欲点亮。
陈最闻言,愣了片刻,掐着她乳尖朝上提,惩罚一般,不想她在此刻喊他哥哥。
酥麻的快感从奶头蔓延开来,沿着小腹下滑,像奔流的河水,猛地涌到穴口,逼得她下意识夹住双腿。
陈最轻轻按住她单薄的小腹,视线游离,落到肚脐下面的位置,蓝白条纹的纯棉内裤贴合着腰际,布料随她呼吸的起伏黏住肌肤,时而空虚,时而妥帖。
陈最分开她的双腿,看到饱满的起伏,不用碰,也能知道多软嫩,多有弹性,沿着月牙般的弧度延伸下去,连着后穴,腿心中间被濡湿的,有些透明的布料无声地翕动着。
湿得好明显。
陈初用力咬住下唇,眸光有些涣散。
“陈啊”
单薄的布料被勾开,然后又弹回去,卡进细缝中,像是被红润的唇瓣含住了一样。
明明没有全部脱下,却比脱了更色情。
这刺激太大,让兄妹俩都无暇再去考虑其他。
陈最伸手,碰到她软软的,弯曲的耻毛,拂动的时候,像在感受最细嫩的春草。
陈初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穴口变得更粉,将布料吞进去,淫靡水光更鲜亮,然后又缓慢地吐出来,软肉贴着少年炙热的掌心厮磨。
陈最看着她雪白的大腿,手心抚上膝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道貌岸然的拿着毛巾擦拭软嫩的穴口,内裤沾了太多水,半透明不透明的,是最无用的屏障。
雪白的肌肤,艳红的嫩穴,陈最侧眸,看到瓷瓶里插着的山茶花。
如此秾丽,热烈的美,怎么会有人不想采撷呢?
他低头,凑近湿润的秘境,想要看得更清晰一些。
“陈最!”
她的声音已经变调,但理智尚存一息。
“好了”
不能再继续了,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