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那小身骨,只怕折磨得狠了有去无回,家中势小,也无处哭去。
“那日冬子去修葺孟家的花园,缘着那家要办诗茶会,听同去的小工说,孟少爷和孟小姐带了几位好友一同欣赏画卷,冬子不知着了什么魔,直盯着孟家女眷出,主人家的贵女,哪里受得这般轻薄,当下冬子便被孟少爷踢出了血来,听说被囚在牢里,后来也就没消息了。”
李姑姑边说,语气十分愧疚,眼角也盈出几滴清泪。
“冬子并非那轻薄之人,我想这其中应有误会。”
夏卿微微叹气,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事,但想冬子平日里与她说话都是一脸害羞、不敢直视,真实事情定不是描述的这般。
“唉,孰是孰非,还不是那贵家老爷的一句话去。”
李姑姑拭拭泪,又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