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家庭相关的话题,在语重心长地劝他每天这样请假也不是办法,诸如此类的。
对话没持续很久,不知道陈迄周回了什么,很快就挂断了。
阮梨站在门口等了几秒,这才进去请假。
拿着假条走出校门,阮梨刚来到狸花猫在的那条旧胡同,突如其来的骤雨便打乱街上所有人的节奏。
潮湿和狂风让人烦躁。
正当阮梨郁闷地想找地方躲雨时,却偶然瞥见巷口有个穿着熟悉蓝白校服的少年。他背梁笔直,脚边有只瘸腿的狸花猫,死死地咬着他的裤腿不放。
少年僵硬地站了会,最终妥协了,弯下腰抚摸起看着又脏又臭的猫,头顶的伞也往那边移了些。
阮梨冷笑一声,注意力从那双冷白修长的手上移开,忍不住在心底骂道:
这见色忘义的小瘸子。
平时对她张牙舞爪的,看见帅哥就走不动道儿了?
阮梨盯着两秒,抱着“小瘸子不要她,她也不要小瘸子了”的想法,转身正欲走,却看到了校服少年的正脸。
那张脸,阮梨无比熟悉——
是她请假没来上课的同桌,陈迄周。
阮梨短暂地诧异片刻,脑海里莫名想起班主任的那通电话。她站着多看了陈迄周一眼,然后才转身离开。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阮梨都没再去喂养那只狸花猫。
反正总有人会喂它,饿死她也饿不死这只小瘸子,阮梨是这么想的。
直到天气转凉。
出于想看看小瘸子狸花猫还有没有活着的心思,有天晚自习放学后,她方向一转,来到了那条熟悉的老胡同。
刚到哪儿,阮梨便看到狸花猫耷拉着脑袋守在胡同口。她唇一扬,幸灾乐祸地走了过去,蹲下来嘲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