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回家休息。”
夏矜点头,下一秒又摇头:“现在回去我爸会骂我的。”
徐正则揽着人起身。夏矜步伐虚浮,他扫过一眼,展臂扣住她肩侧,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
动作很轻,很温柔。
抱着她起身的过程,也很慢很轻,没有让夏矜感到一丝头晕目眩。
疼痛还没有缓解,她将脑袋靠在男人肩头,顾不得其他。
往出走时,徐正则低声问:“一天没有吃饭?”
夏矜说:“早餐吃了的,谁让今天的工作餐实在太难吃了。”说完还不忘揪着他的衣领警告人:“你别告诉我爸。”
徐正则低头看她一眼:“还有力气要挟人?”
夏矜手摸摸胃,说:“今天疼得不是很厉害呢。”
徐正则垂眸扫过她紧皱的眉心,却没有再说什么,抱着人回车上,才追问一句:“真的不用去医院?”
夏矜摇摇头:“不用,我有经验,不要担心,吃完药很快就会好的。”
语气却好像这样的经验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似的。
徐正则低声吩咐司机回寒山庄园,在车上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将夏矜的症状与吃的药一一说明,确认可以不必去医院,便详细地询问了注意事项。
男人低沉和缓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内空间无限放大,通话期间,夏矜悄悄地侧眸看了好几眼。
等他挂了电话看过来,又似是被人抓包心虚,连忙收回。
“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