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
夏矜深觉自己没出息。
果然还是道行不够。
当初第一次带徐正则回夏家时,她捏着嗓子喊了那么多声,徐正则的反应看上去平静得不得了。
怎么换成他喊老婆, 自己就这么容易害羞脸红。
夏矜自我反思了一路。
眼看着车快到rvelle楼下,她正准备开口,表明以后不是需要逢场作戏的场合, 请他不要乱喊这种称呼时, 徐正则却问道:“阿姨今天的航班回来吗?”
她之前提过一句。
夏矜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再过两个半小时, 飞机就降落了。”
徐正则说:“要不要我陪你去接阿姨?”
夏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他问。
“徐正则。”
“嗯?”
夏矜发自肺腑地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周到体贴,就好像……好像我们和别的新婚夫妻一样,以后也要一起走完一生似的。反正联姻的初始目的我们都心知肚明,徐正则,你不用觉得需要照顾我,或者一定要尽所谓丈夫的职责。你那么忙,以后不用这样的。”
她思索后认真地说出这些。
只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夏矜的直觉告诉自己,徐正则这个人,会为了身上的某个身份名号,即便牺牲自己,也会尽力完成赋予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