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就飞奔过来了,扶着挺着大肚子的她,“是不是不舒服?”
唐年年紧张道,“家树,我好像……要生了。”
这场景沈家树早已经在心里演练了很多次了。
哪怕心里慌得要命,还是有条不紊的安排起来了。
找同学帮着通知唐文远,让请的保姆阿姨将东西送去医院。
然后用三轮车送唐年年去医院。
这也是大城市里的好处,医院离着学校不远,几分钟路程。
看到沈家树安排得这么妥当,唐年年本来还有些害怕的心也不慌了。反而还开始回顾今天考试的内容了。
等唐年年躺在产房的床上,还在背化学公式。沈家树:“……”
背着背着,唐年年就开始痛的直抽抽了。
偏偏这是头一胎,还没那么好生。哪怕疼的站不起来了,医生都说没到时候。让再下地走走。
沈家树和唐文远扶着她在医院里面走着。
哪怕唐年年不是个娇气的人,这会儿都忍不住流眼泪了。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