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 侵略入她肺腑,带着令人陌生的些许粗野气息。
心脏几乎悬成一根线。
她咽了咽,音调无辜:“说、说什么?”
少顷, 懵然才消散些许, 她羞恼地抬高音量:“当然没见过!”
艾伦不由扯起唇角,又想起白玫红蕊的比喻。
她莹白十指像尖尖的玫瑰刺, 蓄势待发对准他手臂。
越接触,越发觉她性情介于稚嫩和成熟之间。时而明媚恣意, 时而稳重包容。
他情不自禁地, 想探索她更多表情。
温雪瑰哪知道他在想这个,见他一直笑,就没来由地不服气。
她大声反击:“虽然没见过,但不代表我想象不到!”
她小脸绯红,勇气却水涨船高,蓦地抓起橡皮一顿猛擦, 很快便将他暗示的那处外裤褶皱擦得干干净净。
隐约猜到她的意图, 艾伦的笑意当即凝固。
温雪瑰吹掉橡皮屑, 往垃圾桶里一倒,素白右手握住铅笔,仿佛剑客拔剑出鞘。
她抬眸,目光直射艾伦,鹰隼般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