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传来的,他扭看过去,那声音很快就停了,随之是一阵慌
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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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卫局这边,靳屹眠虽然觉得林药没办法以一敌十,但还是检查了现场和铁棍上指纹,结果发现铁棍上除了庞默的指纹和另一染上其他几个绑匪的血,上面没有一丁点林药的痕迹。
靳屹眠不知道是林药细心在那么紧急的关处理了现场,还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们是自相残杀。
可他总觉得林药撒谎的可能比较大。
...
林药在房间里待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才知道家里不止李姐一个阿姨,林药身体弱,走路的脚步轻,下楼她们也没发现。
两个在厨房里嘀嘀咕咕的,李姐说:“这算哪门子的结婚,不过就是靳家想找个地方养着他罢了。”
另一个阿姨说:“谁说不是,靳先生格本来就淡,冷不丁的塞个
给他,他能接受才怪呢。”
林药慢吞吞的喝了一整杯水,放下杯子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声,两个这才住了嘴。
中午的饭是三菜一汤,看着挺不错的,吃一差点没把林药给齁死。
“咳咳咳咳......”
李姐站在一旁看他:“林先生是觉得我做的菜不合味吗?”
林药看了她一眼:“有点咸。”
听他挑剔,李姐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走了。
林药勉强吃了一碗饭,到了晚上,李姐只给他煮了碗面,面里估计是放了二斤盐,中午的菜咸好歹有米饭压压,可这面咸成这样让他怎么吃?
林药问她:“这面你吃过吗?”
李姐不耐烦的说:“靳先生和简先生都喜欢吃我煮的面,林先生的味我还不太了解,您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再给您做别的。”
林药忍了忍。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明天她要是还这么做饭,他一定不忍。
...
靳屹眠是凌晨两点多回来的,房子里漆黑一片,他上了二楼轻轻扭开门把,隐约能看见床上隆起的被子只占了右边一点的位置,身后的床还空了一大半。
靳屹眠把外套搭在凳子上,松了松领,衣服也没换就打算这么眯一会,天亮就走。
他走到床边刚坐下,身边的突然弹起来,利落的翻了个身,双手扼住他脖子,靳屹眠的脑袋在床
撞出砰的一声,随后就听压在身上的
警惕的问:“谁?”
靳屹眠被他掐着喉咙,伸手摸到旁边的床灯按亮:“我。”
林药被灯光晃的眯了下眼睛,看清眼前的,他蓦的松开手,整个
向后闪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咳咳咳咳。”
靳屹眠看着他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警惕还挺高。”
林药也注意到自己的姿势,他从靳屹眠的腿上跨下来坐在床上:“刚睡着,被你吓了一跳。”
靳屹眠坐起身:“一次见到有
吓一跳会掐别
脖子的。”
末世那十年,林药最怕的就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异族袭击,所以在他睡觉的时候永远都会留着三分清醒,他现在的身体不太允许他留有这样的,但他今天晚上没吃饭,本来就有点睡不着,刚刚有点困意就感觉到身边有
,这才来了个条件反
。
林药说:“被绑架后遗症,你被绑一回你也会有这毛病,不信你试试。”
靳屹眠没说信,就是不信,后遗症或许会有,但他刚才的反应根本就不是条件反能做出来的。
靳屹眠从外套里拿出一把枪递给林药:“这个你留着防身,我去洗个澡。”
靳屹眠进浴室之前看了他一眼,林药看着手里的枪发呆,像是没见过的样子。
浴室的门一关,林药就拿起了那把银色的手枪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倒是十分顺手,咔咔几声,他把枪卸了个七零八碎,还没等装回去,浴室的门突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