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萍不饿,让刘燕芳别给她煮,舒浚消化快,加上要坐车去省城,就没拒绝他妈的心意,吃了一大碗
蛋青菜面,天刚亮就背着包出了门。
包里除了找到的所有证据外,还有舒萍给他的五千块钱,防止找关系托
需要用钱,穷家富路,多带点钱总不会错。
江海这天还真没发现少了东西,早上睡到
上三竿,去镇上吃了碗打卤面后到厂里晃了一圈,见工
们有条不紊的
活很满意,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吃饭打牌,半夜醉醺醺的回家倒
就睡。
而这个时候,舒浚已经找到了可以帮忙的
,同学周则瀚的父亲周远华明确表示,仅凭他拿来的证据,已经足够江海吃牢饭。
挪用公款、偷税漏税、伪造借条,数罪并罚,最高可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除归还挪用财务外,另外还需处以一定金额的罚款。
“如果确定要告,我可以给安平县那边打个招呼,你们都是学生,社会经验不足,有熟
照应办起事来容易些。”
舒浚坚定的点
,“告,如果只是挪用公款,他也承认错误并道歉,我们勉强愿意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选择私了,但他品
恶劣,竟然串通心术不正的
欺骗我妹妹的感
,幸好她机敏没有上当,不敢想真的发生了什么,妹妹的一辈子岂不是全毁了。”
说完,他看向同学的父亲,郑重表达了感激之
,“叔叔,非常感谢,要是没有您的帮助,我们可能会走不少冤枉路。”
周远华也很动容,设身处地的想,如果他有
儿被
如此对待,也要想办法让对方牢底坐穿才解心
怒火。
“不用客气,你跟则瀚是同学,本来就该守望相助,再者说我是
检察的,本职工作就是维护社会正义,这种心术不正的
对社会没有贡献不说,反倒危害无穷,我是很乐意看到他受法律的制裁,什么时候改造好了再放出来重新做
。”
舒浚告辞离开的时候,周远华把他带来的水果、茶叶提到门
让他带走,“你还是个学生,这些社会上的陋习千万不要学,家里的事又不懂的可以打电话来问,也欢迎有时间了随时来家里做客。”
这样的长辈是很值得敬重的长辈,舒浚心
澎湃的提着东西离开了周家,有那么一瞬间,他后悔没有学法,不过要是当初真报了法学,恐怕也不会认识周则瀚,也就不会认识周叔叔。
今天已经来不及回去,要先回宿舍住一晚,不过事
已经办好,周叔叔跟安平沟通好,舒浚只要明天早上九点钟到警局,他们会派
随舒浚一起去凤祥村抓捕江海、顾志宏展开调查。
第二天,先是陈义斌去舒萍家找
发现院门上了锁,跟着食品厂有批原料款要公章去银行办理,顾志宏找江海取章,这才发现抽屉里少了不少重要的东西,公章、营业执照、法
章竟然全都不翼而飞了!
江海把两个抽屉翻的低朝天,什么税务登记证、购物□□、之前伪造的欠条,连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他赤红着眼问顾志宏,“抽屉被
动过,我不在的时候谁来过,到底是谁!”
办公桌上的东西被他一扫而空,
戾的样子像困在笼子里的凶兽。
顾志宏生怕引火烧身,赶忙摇
,“没看见,你这门和抽屉,除了你也没
能开啊,锁的好好的。”
可现在东西确实丢了,就说明肯定有
偷偷进来过,他想起这个办公室包括办公桌都是舒赫民以前用过的,办公室的钥匙没换过锁!
“舒赫民之前的钥匙在哪儿?你知道谁拿了?”
提到老厂长,顾志宏一下子就心虚的害怕,说话声都有些飘,他胆小,平时连夜路都不敢走。
“不知道啊,舒厂长去的太突然,谁也没注意到这种小细节。”
江海没有立刻想到舒萍
上,主要是原主
格软懦,不像能
出这种事的
,巧的是陈义斌没找到舒萍就来了厂里,江海一听舒萍不在家,再联想到丢的那些东西,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是舒萍!东西是她拿走的。”
陈义斌还不大相信,他跟原主接触最多,原主的
格早被他摸的透透的,难不成这段时间都是装的?那就太厉害了。
“不是她那你们说还有谁?”
江海吼完后指着陈义斌,“你不是说事
八九不离十就等着收网吗,现在
都没了,这就是你办的事?”
陈义斌也不是吃素的,他到现在可一分钱没拿到,要是舒萍真是伪装的单纯,那他岂不是白白
费了几个月,每次去学校看她,偶尔还请客吃饭,花的可是他自己的钱!
“你冲我吼有
用,要是不想让
知道你是怎么计划着吞厂子的,就赶紧把我这几个月垫的钱给我结了。”
顾志宏在旁边站不住了想走,总觉得这些话不是他能听的……
舒萍昨天待在屋里一直没出门,没
知道她住在叔叔家,正在江海四处找
的时候,安平县公安局的
已经开车带舒浚到了凤祥村村
,两辆警车的阵仗,着实吓了村民们一跳。
从建国到现在四十多年了,凤祥村还从来没出过违法犯罪的事,众
一路跟着警车来到了食品厂。
“警察这是来抓
的?”
“谁犯事儿了?”
“我看见舒浚坐车里,不是跟舒家有什么关系吧?”
江海听到动静本能的想跑,可惜没有警察跑的快,被反手制服时,他又懵又怒,挣扎着喊,“放开!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
一位警察给他铐上了手铐,用平静而严肃的声音说,“江海,你涉嫌欺诈、侵占他
财物、伪造合同收据、偷税漏税等多项违规违法行为,受害
已经将你控告,请回局配合我们调查。”
围观的村民和工
们顿时哗然,他们大多数
听不懂那些五花八门的罪名,可警察是实实在在的,手铐也是实实在在的,能劳动警察来抓那肯定是犯了大罪啊!
躲在远处的顾志宏和陈义斌吓的腿抖,祈祷着自己不要有事,但临时抱佛脚的祈祷显然没什么用,顾志宏最后跟江海一起被押上了警车。
顾志宏沉默着低
,连冤都没喊一句,显然是心里有数,只是一直怀着侥幸心理,没想到江海竟然被舒家给告了,罪名还这么严重,这
形,作为从犯的自己,恐怕也够喝一壶的。
庆幸的是当时多了个心眼,将记着真实账目的凭证藏了起来,有了那些,他就能把责任全推在江海
上,就说是江海胁迫的自己,或许能够得到宽大处理。
他还不知道,账本已经被兄妹两找到了,他所谓的“杀手锏”早就失去了价值,到了警局后坦白从宽,表现好了或许能减轻点罪责。
警车开了老远躲在暗处的陈义斌才虚着腿走出来,吓出的一身冷汗紧贴着
,他也顾不上难受,慌里慌张的往村外跑,路上碰见熟
跟他打招呼也不理。
“陈义斌这是怎的?也没狗追着他跑啊。”
“谁知道,说不准是亏心事
多了。”
众
说说笑笑也就把他放到了脑后,三言两语又说回了江海跟顾志宏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