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居然最先软下来。
如果岑浪不抱她,她便根本无所依傍,一如坐在泳池台那般失重落空。
她也体会到难受。
唯有凭借本能摸到他的手腕,抓紧他搂上腰后,要他给她自己一个沉稳有力的支撑。
岑浪不再忍,腕骨一个用力勾她过来,仰头凶狠地回吻她,攻势很疯,带着些许刺激的痛感,很快将她逼得喘不上气,舌尖发麻,只好主动叫停这场由她而起的强吻。
离开时,她甚至在他的唇上嘬起一道响儿,银丝断连,交织充血的靡滟。
时眉还沉浸在上一秒的疯狂与激烈中,眼发懵,努力缓喘破碎短促的气息,然而——
脑中的乱象还没能得到平息,紧接而来地,是岑浪咬上她的耳肉,嗓音湿哑低涩,吐字慵懒地问她:
“怎么湿了,宝宝。”
第3章
时眉挺直脊背,